第八章:巴塞罗那港印象
3.巴塞罗那步行街即景
我们终于来到了闻名于世的巴塞罗那步行街,我实在感到遗憾的是不懂西班牙文。一个字都不懂有点牵强了,依稀在头脑的夹缝里听到加勒比海大部分岛国都是在讲“阿米咕”,后来烙在头脑中就是朋友了,就这样凭着对西班牙“阿米咕”了解的心情走上了步行街。
我竭力寻找这条街的地名,只能把街头上的一个街亭标志照了下来,根据街亭摘录下来为“MUSEU DE CERA WAX MUSEUM”,我瞎猜为“MUSEU DE CERA”街上的蜡像馆,大概也就是MUSEU DE CERA街吧,可是我总觉得有误,但不得不作为标志让来过并知道街名的读者知道地点吧。
好在这个街头的顶角上有一座刻满了雕塑的高塔,也就是远处看到的、融合在拱形城雕中的塔。在没有走近前,我还以为是是一座普通的纪念塔。可是走进一看却是充满让我惊讶的、美轮美奂的、栩栩如生的雕塑塔。那块铭牌我还是不认得它,它却认识我的西班牙文字。不过从旁边的英文涂鸦上我看出来好像是自由、民主的字样,我就把它叫做自由民族塔吧。
塔从下到上都是雕塑,雕的整个塔“体无完肤”。塔的周围全都是巨大的狮子雕像,好像专门警卫这座塔。塔身四周都是各种类型和姿势的男女雕像,坐的、立的都有,神态各异,我发现没有一个是雷同的。塔顶还站立了大概至少称得上民主英雄的人物,他面对着地中海。
游人如织,观看的、坐在边沿休息的、拿了照相机和摄像机不停留影的游客。他们都是成群结队,还有拿了扩音机的导游在叽哩呱啦开着洋文在解说。沿着塔基走了一圈,看见四周都是古老的建筑。其最大的特点每一幢建筑都是精美的雕塑艺术品,人物都是长了翅膀的天使,带给人们都是神话般的遐想。大概西班牙除了世界著名的斗牛舞、美丽的西班牙女郎外,其丰富的古老建筑也是推动西班牙旅游的强大动力了。
正当我沉浸在这样的思维时,几辆旅游敞篷巴士缓慢地驶了过来,金发碧眼的欧洲美人、绅士们鱼贯而下,一会儿包围了自由民主塔。他们全然不顾导游的劝阻,剥去了淑女、绅士的外罩,等在狮子下面一个接一个爬上去留影。
见状,本来拘谨的二位水手也跟着这帮游客凑热闹,学着他们的样骑在了威武的狮子上面、脸上带着中国人特有的笑容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照片。我看了一下狮子的背部,都是非常光亮。这是常年被游人上上下下骑坐留下的痕迹。
我张望了一下太阳,确定了这条步行街大致的走向为偏北方向。步行街上都是高大的梧桐树,时值四月的阳春,一缕缕额阳光从梧桐树叶中落下,光线斑斑点点,梧桐树的花絮在街道上飘扬,散落在街上。街上行人摩肩擦踵,热闹非凡,而商店门口却可罗雀。大凡到此一游的游人基本都是想饱眼福而不想购物,要买也是购买一些能够随身携带的旅游纪念品。这与我们海员出来几乎相当一致,兜里面的钱仅仅是防备万一的备用金。
街上有几处人围起来的地方,我们好奇地也挤入了人群。原来这是洋人在街头表演。一位魔术师手里拿了一根白色棉纱绳表演魔术。他剪断了棉纱绳,然后一抖落一根完整的棉纱绳又出现在他的手里。又见几个彪形大汉,赤露上身正在卖力地表演,旁边地上倒放了一顶帽子,还有几张欧元露出了帽沿。表情吗?好像非常做作。几声大呼小叫之后,有几个洋人观众直往帽子里面扔硬币。我好像觉得这与我们中国的某些街景差不了多少,在影视剧里面也有体现。哎!我记得《还珠格格》的影视中,不是见到小燕子敲锣打鼓在街头卖艺?她非常直率地叫喊“有钱出钱,没钱捧场”的吆喝。我们也不是经常可以在街上看见卖狗皮膏药的人进行“买拳头”表演吗?但是讨钱的方式绝对不是沉默地让游人施舍,而是通过现场表演之后给人治疗跌打损伤、腰肌酸痛,敷衍狗皮膏药劳作之后的获取报酬。这可以看着是治病救人或者是药材买卖。而洋人的“买拳头”没有小燕子露骨地乞讨,也不如中国卖狗皮膏药的人来的矜持。
一个绅士风度的艺人手里提了结构非常复杂的机器,他在操控一只大手青蛙在弹微型钢琴,悠扬的钢琴声弥漫了街头。在钢琴的下方也是一顶倒放的帽子,他也是在街头卖艺聊生。
我身旁站立了两位很漂亮的西班牙女郎。谁都知道西班牙女郎的风貌,但只有在某些影视里面看见西班牙美女。现在活生生地站在身边,怎不让我顿生邪念去仔细观察究竟美在何处。曲线玲珑的西班牙女郎的风度和美貌让我垂涎欲滴,倒不是追求女色,而是激起了让我一睹芳容的好奇。我贪婪地盯着她们看,看的她们感觉到了火辣辣的中国人的眼睛,她们不得不在面对异性的窥视中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露出腼腆的微笑。我乘机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将她们的美貌摄入了镜头。其实在照片中这两位西班牙女郎还是少女!她们见状很大方地挥挥手,没有杏眼怒张地“谴责”我们随意照相。
洋人继续在“买拳头”,我们继续在步行街走马观花。一个正在写凤飞龙舞汉字的摊位吸引了我,我探头一看原来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华人女青年在此卖画,就像上海城隍庙里面的民间艺人,或许她们就是来自上海的同胞。而写出的汉字却充满了异国情调:“索非亚,我爱你!”在异国他乡见到汉字油然升起了对同胞在街头卖艺的同情。看着聚精会神在作画的红衣红帽的女人,我敬佩她们远涉重洋到异国他乡谋生的勇气。但出于某种场景,我们没有上前搭讪,以免引起她们的误会。当我们回走的时候,那个摊位上已经换成了与女青年相当的男人。我开始歌德***猜想了:他们夫妻!估计他们就是以此生活在异国他乡。
在她的摊位附近,西班牙的民间艺人们正在给一些游人素描,一副副精湛的漫画和素描让我们免费参观了一次美术展览,说不定一个伟大的画家就在这条街上诞生,在若干年后这些画画变成了天价,步行街浓缩了西班牙的街头文化。
街头上一位老人正在起劲地为一位游人擦皮鞋,老人并没有感觉擦皮鞋是一宗低三下四的职业。而坐在凳子上被擦皮鞋的人也没有流露出贵族般的高傲,而是相当悠闲地翘起了皮鞋配合老人擦皮鞋。旁边一位妇人正在看着男人,和男人亲热地交谈。
卖宠物的把普通的公鸡和母鸡当成了宠物卖,看样子这鸡种有点像上海浦东失传的芦花鸡、来杭鸡。用茅草做成***挂在货架上,一群小鸟被关在笼子里面等待游客购买。
卖盆景的、卖鲜花的摊位夹杂在街头饮食摊位的旁边。这些食物不能引起我的食欲,因为干呼呼的面包和香肠对我来讲绝对不是美食,倒是那些供应啤酒的街头摊位坐了几位喝酒的游人。我们一位弟兄坐椅子上将背后的几位妙龄女郎作为背景照相,还没有坐稳,服务员就拿来菜单了,唬的这位弟兄连忙起身离开了座位。
唉,中国海员就是游览旅游胜地的。我的脸有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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