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于高兮  行于无疆
　

□《中国远洋航务》记者  姚亚平

　

9月，中远航运顺利通过中国交通部海事局安全管理体系（SMS）审核组对安全管理体系的年度审核。获得岸基活动审核“免开不符合项”的结论，连续三年受到各方好评。中远航运的管理究竟有何过人之处？是否能有效地推动企业的运作？在这种管理体系下员工队伍建设情况是怎么样的？带着这些问题，《中国远洋航务》记者日前对中远航运进行了采访。

总有一个时代让我们心怀激越，总有一类人群让我们肃然起敬。在当下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资本海洋中，就有一支被誉为“梦之队”的中国特种船运输旗舰。

被投资者称为“中国远洋运输第一股”的中远航运股份有限公司系中远主力舰队，2002年4月18日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之初，即创当时A股市场冻结申购资金之最。经过几年的跨越式发展，中远航运成功实现了上市伊始制订的“做大、做强、做优中远航运，打造国内资本市场航运龙头股”的企业战略发展目标。

数字最具说服力。据相关调查报告显示，中远航运从一个创建之初25艘船舶、40.15万载重吨的中小型航运企业，至2006 年已发展成为全球唯一同时拥有半潜船、重吊船、滚装船、汽车专用船、多用途船和杂货船的特种杂货专业船队，共90艘船141.12万载重吨，尤其在海洋工程运输技术方面，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在实现自身发展的同时，中远航运也为全体股东带来了比较丰厚的回报：自上市以来短短5年的时间内，累计分红已超过8.5 亿元，已接近IPO募集资金。在股市持续3年走低的市况中，持续3 年保持优异业绩，跑赢大市。最新半年报报告显示，今年1～6月，公司实现净利润3.55亿元，同比增长49.27%，每股收益0.54 元，净资产收益率高达13.39%。

是何种力量构筑成这支“特种舰队”？特种“钢”又是怎样炼成的？近日，本刊记者带着这些问题走进中远航运，领略她的特别之处，感受她的与众不同。

为投资人节约每一分钱：毛巾拧了再拧

相信曾去过原中远航运办公楼远洋明珠的人都会惊异其竟然屈身于一座民宅下。广州作为中国南部经济中心，高档写字楼鳞次栉比，而中远航运这位身价数十亿的“富豪”竟弃“豪宅”而就陋室，这在常人眼中是不可思议的事儿。而该公司总经理办总经理吴杰简单坦诚的一句话却让我们顿有醍醐灌顶之感，“省钱啊，一大层楼2700平方米，每月租金才10万多元！”中远航运发展很快，上市仅两年整合资源后，原办公场所就已无法满足需要了，不得不另选新址。“2004 年广州房价还不高，买下这栋住宅楼的底部两层很划算。”而现在的房价早已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了，不用说，公司仅购买办公楼就节省了一大笔资金，而且增值了一、二倍。从吴杰的言谈话语中，我们听不到他作为具体操办人从选址、谈判直到装修入住所可能遇到的种种困难与辛苦，只看到他不时流露出的作为亲历者所特有的喜悦之色。

一进入公司大门，我们随行几人的眼睛立即被嵌在墙上的海水鱼缸所吸引，仿佛置身海洋世界。“这都是其他公司出的钱。为庆祝公司乔迁之喜，一些相关单位给我们送礼，我们领导就想出这个点子，把装饰办公楼所需的摆设提供给他们赞助，这样我们就无需在这方面浪费钱了。当然，他们也不亏，我们在这些物品上贴上赞助商的标牌，等于无形中给他们做了广告，一举双赢嘛。”吴杰随手指着旁边的几颗华盛顿棕榈说，“这些植物也都卖出去了。”早闻该公司财务出身的CEO姜立军会算计是有名的，果不其然。姜总自己也概莫能外，“姜总房间里的东西也如此，墙上的画作都是如法炮制的。”

“精”、“简”是中远航运办公场所的两大特色。办公桌上几乎见不到纸张，因为实施了无纸化办公；调度会议室的每台电脑显示屏可以自动收取，三扇大门可以旋转360 度，既省空间又气派；饭堂桌椅采取折叠式，兼会议室之功用, 员工每天中午边吃饭边收看央视《新闻30 分》或专题教育片；茶水间小巧玲珑，温馨可人；四楼还有一个大露台，是间独具匠心的江景吸烟区，配置花草、假山鱼池和防腐木地板，供来此休息聊天的员工放松心情。“投资人的钱我们绝不能浪费。在保证符合职工卫生、健康、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使办公空间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就是这个会“算计”的CEO，对其他部门办公空间都抠得紧，唯独对财务部门“格外开恩”。用他的话说，“不是我偏心眼儿，而是因为财务管理是我们公司管理的核心。他们要预算、决算，经常加班加点，整天与数字打交道，如果太让他们感到憋屈，不利于保持清醒的头脑，那可容易酿大错。”最让姜立军感到得意的就是公司财务决算的效率，每年最后一天的晚上当年决算就出来了，第二天一早，会计师进场审计。放眼众多上市公司，没有几家能做得到的。

在业界，一直流传着一段有关中远航运因“抠门”而出名的经典故事。大名鼎鼎的博时基金一位经理来中远航运调研，在走道打电话时，被墙上的船舶照片吸引住了，便不由自主想凑近看看清楚。这时，原本关闭的走廊灯猛然亮起，公司唯一的一位清洁工看到有客人看画，特意将灯打开，而当他欣赏完毕转身欲离开时，灯随之被关闭。这下可把这位经理感动了：公司如此节约投资人的钱，连用电都能做到人离灯灭；一个打扫卫生的普通人尚能以如此服务客户，何况其他人员？这样的企业上哪儿找？当时该基金经理即通知买入中远航运股票，随后一发不可收拾，一举成为第一大流通股股东。随着公司业绩的不断上涨，股价也不断攀高，基金公司挣了钱。而这则小插曲也不径流传市场，成了一桩美谈，博时基金因此被称为“价值投资风向标”。此后，慕名来参观的基金公司和投资人源源不断。

极限沟通：心与心的对话

在中远航运，员工们的利益被当作最先考虑的因素，除了让员工有一个温馨舒适的环境，领导层对下属的理解和沟通也无时不在。“要员工敬业，首先要关心员工。企业领导人要有人文关怀，爱惜人、尊重人”，姜立军对记者如是说。公司总经理办副总经理孙雄私下向记者透露，姜总比公司内任何一名员工更了解情况，他经常通过工休时间与员工聊天，获得不少有关企业甚至有关员工个人生活的“一手资料”。

在公司内部有意识地营造一个畅通、有序的沟通环境是公司高管构建和谐团队的重要途径和手段。在中远航运，有经常性的高管与员工的沟通交流会，任何一个员工都可以走进高管的房间，与他们交流思想、提出意见和建议，甚至可以抱怨自己的不满。公司CEO的房间随时随地向包括清洁工在内的所有员工敞开。在用餐、午休、工作或下班期间，都可以见到公司高管与普通员工交流谈话的身影。几位分管业务的高管人员因平日在工作中常与普通员工“摸打滚爬”在一起，故被员工亲切地称之为“平民领导”。而员工之间也都本着感恩的心态，一群人能够走到一起工作是一种机缘，加倍珍惜这种融洽的工作氛围。

每年7月党日活动这一天，公司都会举行全公司活动。这一天，公司高管现场解答员工提出的任何问题，对敏感或尖锐的提问有问必答，决不闪烁其词。无法立即回答的，则也会以最快速度予以答复，绝不有意推托。员工自由提问，没有人打哈哈，也没有人会想着是不是该先夸夸他们的领导，不用担心自己的问题会不会太难，或者是不是太幼稚。活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大家畅所欲言，进行面对面，心对心的交流。让高管层深受感动的是，很多时候，大家提出的问题都不是关乎个人利益的，而是业务上的建议。诸如在业务流程上还存在哪些问题，该如何改进更有效率等。

培训在中远航运被视作是员工最好的福利。公司将中、高级培训作为对员工的一种奖励措施，经常选拔业务骨干、优秀人才（如证券事务代表、半潜船专业人才等）到国内外专业机构进行中高级培训。公司管理层认为，员工的发展与公司的发展息息相关，他们的知识与技能直接决定着公司服务客户、解决问题、化解危机和适应市场的能力。与此同时，员工也认为学习新技能并接受新挑战是实现个人价值的一种途径。人事部门根据公司需要，适时对每个员工进行个人生涯规划的设计，并纳入人才培训计划，从而使每个员工学习有目标、有方向、有压力、有动力，促使员工自觉学习、自主学习，形成良好的学习风气。中远航运培训工作的一大特色就是提倡部门间进行相互学习，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受训人有机会体验不同岗位特点，有利于清除传统部门间因缺乏沟通存在的盲区，有利于增强员工的责任心与执行力。公司还经常利用下班时间，邀请大学著名教授、社会知名学者、证券分析专家、金融理财专家、医疗保健专家等到公司举办相关专业知识讲座，使员工的知识得到及时的更新和丰富，极大地提高了员工的自主创新能力和时代竞争力。

作为一家国际化的企业，怎样使外籍员工认同本企业的文化价值与理念是中远航运管理层经常思考的问题。公司总部有来自与NYK 合资公司的多名日本员工，而在公司半潜船上则常呈现出“多国部队”作战的局面。按照姜立军的要求，“中远航运人一言一行，办事风格，都要体现国际化，要展现出中国人的风采。”中外企业管理文化上存有差异，中远航运按照中远集团海外企业管理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加强多元化管理的要求，在工作中提倡“求大同存小异”，“大事讲原则，小事讲风格”，重视与外方的实时沟通。经过几年的“磨合”，合资公司业务发展迅速，双方合作得很顺利。用日方总经理的话讲，“他们（指中方）了不起，我们在这里工作得很愉快。”

中远航运先后荣获“最受尊敬的上市公司”、“最佳公司治理奖”、“全国学习型组织先进单位”、“2006年度中国最具价值著名诚信品牌500 强”、“中国上市公司竞争力10强”等多项荣誉，一名员工笑称，“奖品多得连柜子都盛不下了。”公司之所以享有如此高的美誉度，并非姜立军和他的高管团队刻意做什么，而是由于中远航运自成立以来公司董事会和管理层一贯注重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以诚信立市，把投资者视为企业的“主人”和“真正老板”。在国内证券市场，并不乏企业上市以“圈钱套现”为目的者，但中远集团将中远航运推向资本市场旨在提高航运主业的国际竞争力。姜立军说：“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使股东回报最大化，股东是我的老板，我是为股东打工的。”公司把投资者关系工作作为一项制度纳入公司的经营管理范畴，制订了《投资者关系管理制度》和《投资者关系内部管理程序》，设立投资者热线电话并安排专人负责接听。公司每年举办富有特色的投资者交流会，通过网络电视电话会议同多家券商机构就投资者关心的热点问题进行现场沟通交流。公司尤其重视信息披露工作，公司网站定期公布生产数据和行业动向，便于广大投资者及时了解公司生产经营和航运市场的最新动态，同时增设“投资者信箱”、“高管在线”等栏目，定期由公司高管与投资者进行网上交流，力求与投资者保持长期稳定的互动交流。

作为CEO，姜立军积极参与投资者管理具体工作，亲自接待了数十家证券商、基金机构和个体投资者，直接与投资者沟通，不但增进了投资者对投资环境的了解，还增强了投资者的信心。正因为中远航运旨在提高公司透明度，告诉投资人一个真实的上市公司，所以才能以其良好的公信度获得社会各界，特别是投资者的广泛信赖，从而赢得了投资者的支持和社会各界的公认。

独特的文化特质：企业管理在文化与制度的交互上升中臻于完美

什么因素决定一个企业的效益？姜立军认为，是体制机制。在访谈中，他多次提到团队建设的重要性。一支队伍比产品服务更重要，只有带出一支队伍来，公司才能长久发展。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中远航运有一支团结协作的员工队伍。

“艰苦创业、爱国奉献”是中远传统文化中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凭借这面大旗，中远人在世界航运舞台上展示出一幕幕弘扬民族精神，努力为国争光的波澜壮阔的画面。姜立军和他的员工也是中远精神的传承者。连续外派20年之久，本想可以过上安逸的家庭生活，但当接到组织的调令时，姜立军二话不说，选择服从，飞离上海小家庭，奔赴中远航运这个大家庭，并担负起“家长”的重任。CEO 如此，其他高管也如此，普通员工更如此。中远航运的员工大部分来自广远，进入中远航运后，按照现代企业制度要求，他们更新思想观念，遵循现代企业成长规律，树立服务客户最优和股东回报最大化等理念，在新的体制机制下逐步形成中远航运“奉献、创新、协作和感恩”的企业文化价值观，缔造了“举重若轻的实力，举轻若重的精神”的企业精神。这些企业与员工共同遵守的基本信念，标准，职业道德，成为企业管理制度的灵魂。姜立军动情地说，“作为中远大家庭的老大哥，广远人向来以大局为重，以国家和企业整体利益为重。勇立时代潮头是中远人也是广远人的特质。”

中远航运文化的创新，不但从根本上转变了员工的思想观念，同时也为企业实现文化管理开辟了新路径。公司采取了一系列制度建设以促进文化的形成，在制度的硬约束中不断渗进文化的软管理。在中远航运， 从企业管理到各项机制建立，都围绕“创新”进行，走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管理之路。

公司针对船舶管理工作中对精确性和安全管理体系完备性的要求进行创新，着力推行了流程管理制度，以岗位为基础，以流程为主线，淡化部门，突出岗位，简化了决策链，大大提高了决策速度和决策质量。在船舶安全管理方面，机制上的优势得到充分体现。2005年1 月和2006 年9 月，中国海事局交通安全质量管理体系审核中心先后两次对公司安全管理体系进行审核，分别给出了“免开不符合项”和“岸基活动无缺陷”的审核结果，成为有史以来首家免开不符合项的中国航运企业，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2007 年9 月，中远航运顺利通过了中国海事局2007 年度SMS 现场审核，获得岸基活动审核“免开不符合项”的结论，连续三年受到各方好评。

项目管理是中远航运非常具特色的一种管理方法。公司高管团队大多有海外工作背景，因此，他们对国际化的企业管理有着深刻的理解和独到的认识。姜立军在全体员工大会上说：“我们不要太多的固定性的业务经理，要的是既能独挡一面、又有本事的多面手。”他结合中远航运管理实际，采取国际上目前广泛流行的项目管理责任制，对项目经理充分授权，直接对CEO负责。项目实施期间，项目经理可以动用公司各种资源，调用不同部门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公司高管来实现该项目的目标，从而打破过去森严的层级观念和部门之间的壁垒，不但推进了各项管理的顺利开展，还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意想不到的良好效果。在实施ISPS管理体系过程中，中远航运在起步晚、时间紧、任务重、没有任何借鉴的情况下，不但快速、高标准建立了公司的ISPS管理体系，而且各项工作都始终处在全国领先地位，成为全国实施ISPS 工作的领头羊。

在中远航运，一般国有企业里几个人干的工作，这里只用一个人。维护公司200 多台电脑及数个大型服务器等设备，一般公司都要成立一个技术部，这里却只有一个人负责；5400平方米办公场所的卫生只有两名清洁工打扫，前台小姐要兼文秘角色……即便如此，姜立军还会时不时地接到一些员工的“投诉”，反映自己的岗位工作量不够，主动请缨增加工作量。姜立军说，这在公司已成为普遍现象，因为公司有一个无形的晋升阶梯，比如一个员工能完成岗位任务，说明他是一个称职的员工；如果完成岗位任务后还有使不完的劲，说明他有潜力，存在可发展的空间。而且，他完成的工作，在公司的价值链条上越小，说明这个岗位越没有存在的价值，就意味着这个岗位会消失；如果他总能完成更多的工作，在公司的价值链条中，他存在的价值就大，就不可取代……姜立军说：“在中远航运你不用担心你会被埋没，不论学历高低、阅历深浅、年龄大小，只要你有才能，我们一定会给你用武的地方。” “竞聘一个职位就像考大学一样。” 员工如是说。

员工队伍如此精干，公司高管也“身先士卒”。中远航运在公司内部设了个自己的“立法局”，是个临时组织，没有专职人员，由常务副总经理赖奕光负责召集，并亲自担任打字员。在赖总的总设计和具体规划下，“立法局”主要负责对公司体系文件的梳理、各种流程的确立和修改，目的是使公司的体系文件运作更加规范、流程更加清晰、考核更加量化、操作须知更加实用。公司高管人员没有配备秘书、司机，除CEO 外，公司高管大都兼任部门领导，管理层级真正实现了扁平化，这种扁平化的组织架构使流程管理成为可能。因此在中远航运见不到一些企业部门间常见的推诿、扯皮现象，任何一项工作，只要按照公司拟定的流程去做，就不会出现差错。在采访的整个过程中，我们注意到CEO 姜立军办公桌上无审批的文件夹，桌上的电话没有响起过。“如果电话响，就意味着大事，需要我出面解决。”

特种运输业务进入门槛高，技术含量高。公司高管清醒地认识到，要在现代国际航运市场上拔得头筹，没有科技护航是很难办到的。公司专注于技术的创新，自行开发和研制的技术改造和创新项目成为推动公司经营生产的重要动力。2004 年，在半潜船“泰安口”轮加宽改造过程中，附加水舱的压排水空气管铺设成为困扰设计和施工单位的一道难题，公司项目小组成员主动承担责任，潜心研究和精密计算，成功地克服了简单连通所带来的自由液面影响问题，得到上海船舶设计院的采纳，这一加宽改造项目，被交通部评为2004年度“科技进步奖”。2005 年，公司员工自行研究开发的“船员—家属E-mail 通信系统”率先改变了过去船员出海后与家人联系困难的状况，只要船员和家属登陆公司的网站注册成功，进入该系统就可以与远隔万里的亲人在线邮件聊天。该通讯系统获得2006年全国优秀QC成果奖，这是全国航运企业唯一入选的课题。船员这样评价道，“系统不但架起了船员与家庭亲人之间的感情桥梁，同时也缩短了船—岸之间的距离，这是任何物质所不能替代的。”

在中远航运，制度与文化已经相互交融，有力促进了企业的可持续健康发展。

“中远航运业绩快速增长，规模迅速扩大，整体实力不断增强，在国内资本市场上树立了良好的企业形象，已成为我局辖区内在公司治理、经营业绩、企业管理和投资者关系等各方面表现最为突出的上市公司之一……这样扎实的发展，这样迅速的发展速度，是我国证券市场的成功典范。”证监部门这样评价。

“没有想到在中国大陆还有管理这么规范的航运企业。”前来参观的学者这样感叹。

“我们看出你们与其他国有企业管理上的差异，看到了你们员工良好的敬业精神和团队的整体风貌，由此可以肯定你们的管理非常规范和有一支优秀的员工团队，从你们这里看到了国有企业改制的希望。”投资人这样肯定。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买股当买强势股。中远航运未来值得期待。”证券分析师这样推介。

中远航运只有员工200 余人，却管理着101 条船，平均两个人管一条万吨巨轮，这在世界航运界都很罕见。与一些大型国企上市公司相比，中远航运规模或许还偏小，可就是这个小个子，身段最好，跑得最快。一贯敏于行的姜立军说，“我们的团队好比一条船，载负着中远集团的期待，载负着客户的期待，载负着股票市场投资者的期待，当然也载负着分析师与媒体的评论，不能有一点喘息。我们经营的是国际市场，以行业里最好的企业做标杆，牢记自己的目标和责任，进取、发展、突破！”

要做就做最强，要做就做最好，这就是中远文化中与生俱来的韧性和力量，是中远航运人一脉相承的烙印。有了这块基石，中远航运这艘不断挑战极限运输的旗舰必将驶向更加宽广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