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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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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并非都是虚构

  事情就从一位俄国人说起,他的名字叫列夫·史克良京. 在他的童年时代,与许多孩子一样,大自然的秘密常使他着迷。有一次,他读到了一则故事,说是在19世纪末,一艘英国的三桅船在大西洋遇到了一艘“圣女”号帆船,发现无人操舵。英国人登上了这艘怪船,船上空无1人,唯一的活物是一只咪咪哀叫的黑猫。奇怪的是船只完好且满载货物,在船长住舱的桌上还铺着海图和仪器。在休息舱里,锅里的汤还散发着热气。但在甲板上发现了一把满是血污的斧头,英国船员于是惊恐地返回了母船,向船长报告了所见。几天后,英国人把这艘帆船拖到了母港。但人们始终不明白,“圣女”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个故事深深地吸引着好奇的史克良京。
  以后,他就特别注意收集这方面的文章,读了许多类似内容的书刊和报道。原本以为这些是不同的事件,但读多了,就产生了疑问:这或许讲的是同一件事,只是被人为地编排得越来越离奇,甚至船名也变得十分不同:“玛丽亚”、“ 圣女玛丽”、“玛丽.谢列斯塔”、“玛丽亚.蔡列斯特”等。有人说这是艘英国船,有人说是加拿大的,也有人说是美国的。总之,与所有古老的传说一样,传到后来全走了样。
  史克良京决心把事件的真相搞个明白。自孩童时代起他就收集了大量的资料,长大后于1963年趁去伦敦出差的机会,专门到大不列颠博物馆的图书馆作了查证。那儿似乎保存了一切这这类神秘海事的报刊和书籍。
  查证肯定了上述事件并非虚构。船的实名叫“玛丽亚.谢列斯塔”号,是艘不大的木质帆船,可它在航海史上的名气绝不亚于哥伦布的旗舰“圣玛丽”号。它的神秘故事,就像20世纪初发生在西伯利亚的通古斯大爆炸那样广为流传。但图书馆工作人员笑着告诉史克良京先生:“有关这艘船的故事,虽有一大摞书供你读,可其中99%是虚构的。”
  史克良京当然明白这一点,于是他仔细鉴别,终于找到了一份有价值的材料——1873年英国海军部的一份调查报告。据此他又参照了英国和美国历史学家的有关研究结果,总算搞清了事件的前后经过。……
  在西北风的吹送下,英国三桅帆船“简.格拉栖亚”号已经靠近欧洲海岸。它正完成自纽约至热那亚(意大利)的煤油运输任务。1872年12月4日正午,船长根据太阳高度测定了船的位置是北纬;38°20′、西经17°37′。从这儿到直布
  罗陀海峡剩下不到400海里,只需2天就可到达了。天气晴好船只正常,大卫.莫尔霍斯船长正放心地起步回自己的住舱就在这时,他听到前方观测哨的叫喊“在左舷两个方位(1个方位合11°15′),有一艘帆船!”
  几分钟后,就看到了这艘船的侧影,是一艘双桅帆船。 莫尔霍斯船长用单筒望远镜望了望,感到十分疑惑:这船走得好怪,怎么忽左忽右的,有时还使船艏钻到浪里,船艏的小三角帆怎会倒在左舷,而后面的条形帆又偏在右舷,主桅上则完全是空的,怎么扭来扭去的?操舵的在于什么?这样走法,3个月也到不了美洲。
  船越来越近。按常规,“简.格拉栖亚”号在桅杆上升起了两面“E”、S”的旗子,这是旗语,问“贵船如何称谓?”但对方没有任何表示。莫尔霍斯船长又举起望远镜,这才察觉,该船无人操纵,所以轮舵会忽左忽右地乱摆。
  “简.格拉栖亚”号向不明的船靠去,距它约百米时,船长终于看清了。啊!那艘船正是“玛丽亚.谢列斯塔”号真是奇遇,真是奇遇呀!船长十分高兴。
  由于两船是相向行驶,一错开就会越来越远。两船相遇时,莫尔霍斯发觉船上有点乱。船长越想越不放心,决定掉转船头去探个究竟。
  很快“简.格拉栖亚”号靠近“玛丽亚.谢列斯塔”号并与之保持并行。可“玛丽亚”号上仍不见有人上来。于是船长举起了喇叭向对方喊话,但仍无回答。海员们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而不安。特别是船长,他与“玛丽亚”号船长
  美国人勃里格斯是老朋友,两人自幼就认识,几乎同时成了船长,又在同一年结婚,友谊非比寻常。所以莫尔霍斯船长一遇到“玛丽亚”号总是十分高兴。可这次怎么啦?
  船长命令大副带两名水手上去看个究竟。船长以忧虑的目光注视着小艇靠上了“玛丽亚”号,他切切实实地为朋友捏着一把汗。
  大副等三人上得甲板,船上没有人出来询问。由于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一个怪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无效在甲板上。
  由于前舱敞开着,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1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总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见鬼,难道他们在和我们开玩笑,都藏到后面的底舱里去了不成?随行的一位水手疑惑不解地嘀咕。
  接着看到后货舱也敞开着,但盖板并没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边,里面同样进了不少的水。大副再顾不上细看,命令2名水手先检查一下货舱,看有何缺损,自己则快速向后甲板跑去。咋回事?船尾的塔楼怎么都关着?窗门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钉死了。
  他打开舱门,快步进到船长室。舱里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大副又打开隔壁“玛丽亚”号大副的住舱,那儿的舷窗关着,所以显得干燥,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开在地毯上。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舱的呀!大副来不及多想,就全神贯注地去看桌上打开着的航海日志。上面最后一页的日期是1872年11月24日,即距现在已有11天的时间了。航海日志上记载着,这天正午,定位的位置是北纬36°57′、西经27°20′。大副把这一经纬度记在了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又进入了后一个休息舱。这儿看起来,人们好像刚离开,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在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看来勃里格斯船长是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起航行的.
  大副又看到在写字台上放着一块记事石板,上面写着,1872年11月25日晨8时,船的位置在圣玛丽亚岛(亚速尔群岛中的一个岛屿)东南偏南8海里。在书桌的上抽屉,大副看到了一扎信及信纸信笺。在下抽屉他发现了一只镶有珍珠的首饰盒,没有上锁,里面有戒子、手镯、头饰和镶有宝石的珍珠项链及许多小首饰。旁边还有一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叠英镑,每张面值是10英镑,而在英镑的下面是另一叠稍许薄一点的美金,每张面值为20美元。这说明船只并没有遭到强盗的抢劫。大副不再多看,就又按原路走向出口。可他突然停住在船长室里。怎么回事?他忽然察觉,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一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它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大副快速地回到了前甲板.只见2名水手正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清点着舱里的货物。水手报告:先生,总共有1700桶,全是纯酒精,好像是白兰地用的原料,最后一桶已打开,少了1/3。
  “很好!快上来,跟我去前舱。”大副边说边走到船艏,打开门,里面也积满了水。进门不及细看,就沿着楼梯下到住舱。这里应是船员的统舱。除了舱底有水以外,没发现什么异常,有4只吊床,4只大木箱,里边全是水手们的私人物品。大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美丽的贝壳。但他突然发现在贝壳当中有姻咀,这可是水手们爱不释手的物件呀!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顾不上带走这种心爱之物的。一定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否则人们不会这么慌张地弃船而去。大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统舱的隔壁是厨舱,锅、勺、碟、盘全在水上漂着。在储藏室里还放着很多的食品:火腿、熏肉、鱼干、蔬菜、面粉和大块的黄油。库存量足够全船半年食用。在船艏绑住的木桶里是充足的淡水,仅有一只木桶绳索松开了。大副认为那是波浪摇摆的结果。
  已经有1个多小时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人,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大副想先回去再说,正在这时传来了莫尔霍斯的喊声。
  大副来到了船长室开始报告所见实情:后甲板救生艇不见了,4人小艇也不见了。左边的舷梯扶手都拆掉了,勃里格斯船长的住舱和休息室里全是水,不知是谁在这个季节还把舷窗开着。船上的最后一篇航海日记是11月24日写的,记事板又不知为什么搬到了休息舱,上面记着11月25日。
  在24日他们还在北纬36°57′,西经27°20′的位置,而在第2天,他们又在圣玛丽亚岛的东边,就是说,10天前“玛丽亚”号还在该岛的东南偏东6海里处。
  这就是说,“玛丽亚”在无人操纵的情况下向东航行了将近400海里。而1个半小时前,见到它时,它正向西航行,它是直向我们驶来!这真是乱弹琴。
  只能假设,因为某种原因,勃里格斯船长他们坐救生艇弃船而去,而且走得很急。船上六分仪没啦,航海钟也不见了,除了航海日志外,所有的证件都不见了。船上的罗盘摔在了地上,底座也移动了地方,而且是弄坏万。可勃里格斯怎么可能逃到小艇上而不带罗盘的呢?
  是海盗干的?但船上满载着酒精原料,这是海盗最喜欢的东西。而且船长的珍贵物品都放在原处,钱呀、首饰呀都没拿走…… 。
  莫尔霍斯了解勃里格斯船长,他决不会拿他妻子和小女儿的生命开玩笑的。
  莫尔霍斯船长看了一下手中的清单,凝视了一忽儿大副,坚决地说:把“玛丽亚”号开到直布罗陀。

jscai
发表于:2009-05-07 16:14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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