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前,我得把最近牙酸耳疼之事跟你说一说,免得你站在我身后说“风凉话”,不***,惹我肝上火。
接近春夏,满腔的“热气”随着广州的天气,是一浪高于一浪,当牙碰到冷热水时,就像遭遇美女,一个尽地放电,连酸带疼。不但吃饭酸疼,漱口酸疼,有时,连喝水都酸疼到肚肠根。可恨的是,右耳根也跟着起哄,一块儿往死里整。好像受金融危机影响,克扣它们军饷似的,方寸之地联合闹起大罢工来,疼的我把脑袋都快摇成了叮当猫。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我跟人家坚持唱反调呢。搞的我是夜不能睡眠、日不能作业,身难寝安、食难体味。***不是病,痛死没人信。告诉谁,谁都说,小事,何足挂齿。可他们哪里知道,不管你牙事耳事、尿事屁事,半夜都要起床,吃那个无需忍痛的芬必得。只有老婆知道,你的牙有事,酸疼连着她的心疼;你的耳有事,近来好像不听话,便催着命儿似的让我去看医生。
如果让我把这一过程写出来,不是吹,写它个五千字,还不带标点符号,绝对没问题。问题是,我不是医生,写再多也不管用。医生靠的是口问、手摸,笔下功夫绝对不是他们的专长。如不信,看一下你我的病历,那飘飘逸逸的连笔字,你准以为是阿拉伯医生看病时留下的记号。
为了执行老婆大人的命令,解决耳朵不听话问题。周六上午,我来到一家号称人民医院去看五官科。人民医院就是人民的医院。在医院看耳,说白了,也就是享受人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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