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海员(8)回归编辑
梁启超曾经说过:“小逆之后必有小顺,大逆之后必有大顺”,深受中国传统文人思维影响的我刚经历过一些小逆,小顺应该指日可待了。
短暂的记者生涯之后,我的简历开始在各大人才网抛洒,真像是廉价猪肉满大街叫卖,时至今日还是得批评与自我批评才能找出症结所在。
还是昔日的学校,不过一别半年,感觉自己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再次投入找工作的大潮,底气相当不足,这都是因为我已经往届。大好的机会被放过,归咎原因只有自己最清楚,放弃前途,但我没有后悔,此生遇到了他,是上天最好的恩赐,正所谓有得有失。
在一次校园招聘会之后,广东有一高中打电话让我去面试,同意之后还是辗转反侧了一晚上。
第二天,会议室挤满了一群人,还好都是同校的,比较欣喜,一路程序走下来,我很奇怪,校长一直没有理我,当时真想走。接近尾声时,他把我叫出去了,笑着说:
“你是他们之中中最优秀的,不过你得答应我去了之后不要立马走人。”
“好。”我答的比较干脆,看来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中午的时候,校长请我去吃饭,席间谈了很多,他给我看收集的简历让我帮忙挑选,随便翻翻都把我吓了一大跳。
“武大英语研究生,北师大硕士,还有这个工作很有经验的,怎么不招啊?”
“不安心!”
我点点头,很是悲哀,为自己也为他们,更为无数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
帮忙挑选人员之后我就在学校的石凳上闲坐,想想工作之前的安排,这时电话响了:
“xx图书公司,明天请来面试。”
心中有些窃喜,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不管能不能聘上还是比较高兴的,不知可否称得上双喜临门。
跟我一起面试的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做了好几年的编辑,结果是选了我,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招我没有聘她。
星期一上班,刚开始还很拘束,时间久了,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了,可是有很多人可不是这样想的。
这是一个集团公司,旗下有四五家分公司,很是佩服老总。一个从河南要饭到湖南的叫花子竟然能成就今天这一份大事业,足以说明河南人真的很有吃苦肯干的精神,让人深深折服。但也为公司的裙带关系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公司的主要成员都是老总的亲戚,所以很多时候必须小心行事,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参你一本,***一刀。
我主要负责审稿和策划,带我的编辑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五官很像法国人,跟她在一起我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着娇柔的她。一开始对她的能力比较质疑,还有点年轻气傲,无意间得知她是武大的研究生而且已经工作一年多了,才明白人不可貌相,渐渐收敛了自己的傲气。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喜欢挽着我的胳膊,好像我是一男人,同性之间我不喜欢主动挽着别人,倒是很乐意把胳膊借给姐妹。看来女**多都需要依靠,走路才有安全感。
刚到公司不到半个月,经理说要提前给我转正,看来我的表现还不赖。
4月中旬,我被安排到郑州参加全国书会,维持半个月的书展把我真是累的够呛,筹备书展,安排展位,接待客户,收集资料,虽然我只是助手不过还是忙得没有日夜吃饭有时候都耽误了。
在调查市场的间隙,我们两个编辑去逛街,在这期间她开始接受我的影响。我对时尚潮流虽然懂得不多但是在她面前还是有资本卖弄一番,对于衣着的挑选让她改变很多。到店里都是我挑好了让她试,结果很是出乎意料,她连连说这些风格以前都不敢尝试,没有想到挺漂亮的。
我的观点是女人是穿出来,每件衣服都值得你去试试,不管好不好看重在尝试,因为你年轻,老了的时候恐怕连尝试的心情都没有了。在我的“唆使”下,她买了不少跟以前风格完全不同的衣服,欢欢喜喜地往回走。
在主渠道会议上,见了不少港台的出版社,最大张旗鼓的是东道主中原出版社,超大屏宣传,更有武大郎全场卖烧饼。最离谱的是卖盒饭的竟然跑到场子里叫卖,全国性的书会竟然搞成了市井一条街,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这次同行而来的主要是业务员,说到他们,不能不涉及素质问题。他们白天工作完之后就去“***”,有好几次叫我随行都被我拒绝了,还经常在我耳边宣传:“在外面哪有几个好男人啊?都是需要,无所谓的。”看着我惊异的眼睛他们没有任何反映,一笑了之。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会很无聊地打电话过来:
“小姐,需要***吗?”
对于我的惊恐,那个编辑倒是表现的很若无其事,见惯不怪了,更是向我八卦了更多的“新闻”。
这个公司的老总,没有一个没有情人的,有的还好几个。他们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事业发达了,有钱了,眼界开了,身份有了,家里那个农村原配自然成为淘汰品。据说老总在家里的时候,不跟老婆说一句话,大家相安无事竟然也有几十年了。
我该说些什么了,只有张大嘴巴回应之,没有想到小说和电视上发生的事情就在我身边真实地演绎着。
回到江城已是4月底,错过了中博会,倒是等到了半个月都没有音信的他的电话,此时的他正在泉州,5月初回江城。
得知他要回来的消息后,我竟然没有特别的激动,唯有担心,再见面会有陌生感吗?但是我还是做了一个决定,立马辞职,专心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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